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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新媒體先鋒談2019趨勢:行業將迎來大并購大整合?

      2019-01-10 11:27 | 來源:未知 | 作者:未知 | [資訊] 字號變大| 字號變小


      1月8日,“大浪淘金新浪財經新媒體趨勢大會”在北京召開,并舉行圓桌對話——2019,蝶變新生,圍繞新媒體發展進行深度探討。

             1月8日,“大浪淘金 新浪財經新媒體趨勢大會”在北京召開,并舉行圓桌對話——2019,蝶變新生,圍繞新媒體發展進行深度探討。
       
        愉見財經的創始人夏心愉擔任此輪圓桌主持。微影資本執行董事吳麗,if時尚聯合創始人潘雍,熊貓傳媒集團董事長申晨,無冕財經創始人王玉德,未來圖靈CEO張剛,野馬財經創始人李曉曄,Figure創始人張悅出席。
       
        愉見財經夏心愉說,“蝶變”聽起來是一個特別美好的詞匯,但其實這是一個特別殘忍的過程,對于在探索中改革的新媒體來說也是如此。
       
        if時尚聯合創始人潘雍認為新媒體人想要“破繭”,不可忽視90后的力量。在團隊的建設中,不少90后負責、主管某些業務。她認為他們提供的內容其實更有價值,而且有時候內容可能風投本身更重要。
       
        未來圖靈CEO張剛則解讀主題稱,蝶變是永恒的過程,每個人在這個過程當中不斷地蝶變,不斷更新和迭代自己。蝶變要求新媒體人善于向別人學習,要創新,不能故步自封。“為什么有些媒體人創業的時候會遇到一些困難呢?因為他喜歡排斥別人”。他認為媒體是一個小生意,會被顛覆,現在要做的就要去媒體化。
       
        而針對張剛的觀點,熊貓傳媒集團董事長申晨表示,一個媒體的體量是有明顯的天花板的,如果不把自己當成一個媒體,而是當做一個內容生產者,前面的道路會極其寬廣。“一個媒體很難有十幾萬篇、幾十萬篇的生產,但是你可以把所有的媒體都當做你的目標,這時你就是一個發聲者,而不僅僅只是一個載體”。
       
        他認為,2019年是很好的機會,因為那些燒錢、不靠譜的公司都會死掉,真正干得好的公司才有機會。
       
        Figure創始人張悅則認為,去媒體化是去掉媒體人的缺點,發揮媒體人的優點,同時又能夠海納百川,吸收更多的優點。取其之長補己之短,這樣創業成功的概率會更高一點。
       
        圓桌討論后期,談及做新媒體的心得,野馬財經創始人李曉曄表示,做傳統媒體時候的嚴謹、認真是必須要堅持的。現在的微信公眾號魚龍混雜,整體上良莠不齊,但能夠跑在前面的,都是把嚴謹和認真貫徹得比較好的。
       
        而談到內容創業最重要的性格時,無冕財經創始人王玉德認為是腳踏實地。過于聰明的人太容易去追風口,而做好一家公司,做好一個產業是需要像農民、園丁一樣不停地澆灌、耕耘。
       
        微影資本執行董事吳麗表示,所謂新媒體創業,其實內容是有非常高門檻的。如果新媒體工作者對內容本身不懂,很難持續不斷生產出優秀的內容。談及2019年的投資趨勢,她認為2019年新媒體行業、內容行業會經歷一次大的并購和整合,在2019年甚至2020年期間,很多并購案例會發現在新媒體。
       
        此外,Figure創始人張悅為大火的“短視頻”賽道定義了2018關鍵詞——活著。“活下來,希望2019會更好”。
       
        以下為圓桌對話實錄:
       
        夏心愉:主辦方給我的這一場的圓桌論壇,里邊的關鍵詞叫“蝶變”,“蝶變”聽起來是一個特別美好的詞匯,但其實仔細想一想,蝶變是一個特別殘忍的過程,蝶變要干一些什么?從生物性上來說,它意味著毛毛蟲要在暗黑無光的繭蛹里很長時間不能吃、不能喝,就這一點來說在場所有減肥失敗的朋友包括我都是忍不了的。所以,第一點是忍受、耐受。
       
        第二點,蝶變了以后,毛毛蟲要干什么?他要把自己幼蟲的身體解體,要否定自己、沖擊自己、反思自己、改變自己,離開舒適區域,這樣才有長出成蟲翅膀的可能性。我聽說在毛毛蟲界特別能夠理解人類的一句話,叫做“如果你恨他,就讓他去創業;如果你特別恨他,你就讓他在2018年底去新媒體創業。”
       
        第三點,你要想辦法把自己從繭蛹里破殼而出,這樣一個過程要干嗎呢?始終想辦法要把自己搞出來,天天要有“搞”,這一點我們都很熟悉。怎么搞呢?我兩個大方向。第一個方向就是用硬的,堅硬地把外面的繭撕咬開來。第二,毛毛蟲可以分泌一種液體,外面的繭慢慢軟化掉,自己可以比較輕松出來。所以,主辦方我浪真的是非常浪,搞了這么一個關鍵詞,剛剛這兩種情形是不是特別的適恰,適合現在的環境和我們所面對的問題。如何地適恰?如何需要有智慧?以下省略一千字,免得我們被封號封稿。
       
        以下我要請出我的新媒體的小伙伴們,和我們一起聊聊“蝶變”這樣的話題。請出:
       
        吳麗    微影資本執行董事
       
        潘雍    if時尚聯合創始人
       
        申晨    熊貓傳媒集團董事長
       
        王玉德  無冕財經創始人
       
        張剛    財視傳媒、未來圖靈CEO
       
        李曉曄  野馬財經創始人
       
        張悅    Figure創始人
       
        剛剛我們已經聊了蝶變的N種狀況,第一道題目,其實只有三種可能性,第一種,我們有蝶變的過程,現在我們的新媒體的狀況是正在破繭的過程當中。第二種,我們有蝶變的過程,而且我們已經出來了,已經是蝴蝶了。第三種,沒有,完全不需要蝶變。
       
        吳麗一輪先不參加,您作為投資人的角度我再請教您,余下所有的朋友。
       
        第一種可能性,過程中的舉手?四位。
       
        第二種可能性,已經破繭的舉手。
       
        第三種可能性沒有,天生就會飛的沒有。
       
        還在過程當中的,自然這個問題就是,第一,這個過程當中您已經變了多少?已經進步了多少?以及還沒有變完的那一部分,困惑你的是什么?
       
        潘雍:我覺得在這個過程中,因為今天也是這樣一個很重要的活動,在場有很多財經的大咖,風投就不適合說,我們是做內容的,有點關公門前耍大刀。我想是說基本功方面是我們2018可能是2019年要去做的,因為這兩年像抖音、短視頻崛起,包括微信中的平臺,電商、小程序崛起。我們發現我們的內功團隊,包括我們的內功內容可能比我們抓這些風投本身更加重要。包括團隊的建設,包括現在做抖音的團隊其實是非常年輕的一群90后,我們的抖音主管、視頻主管,以及做電商的主管,其實都是90后,他們提供這些內容其實更重要,大家達成一致還是挺難的。張老師,您是破繭了嗎?
       
        張剛:我沒破繭,這兩年我干一件事,就是去媒體化,內部提的也是去媒體化,源于我一個不太成熟的觀點,我認為媒體是一個小生意,會被顛覆。如果能成,我們過去做十年二十年它早該成了,它沒成,所以我們要去媒體化。
       
        夏心愉:而且上了資本市場,咱們的PE不是一回事。
       
        張剛:我們很謙虛地說我們還沒有起飛,不能像“金八”馬上要掛牌了。
       
        蝶變是永恒的過程,每個人在這個過程當中不斷地蝶變,不斷更新和迭代自己,都有機會,大概是這樣。
       
        夏心愉:不屑于做媒體的蝴蝶,要走你蝶變的那條道路。
       
        李曉曄:這幾年我們找到一個方法論,比如抖音這個項目我們原來沒有做,我原來一直是做文字的。視頻上一直玩得不是很溜。但是因為找到了這套方法論,雖然我們不會,但是現在你可以通過一些方式、方法包括培養團隊的一些方式以及篩選人才的方式,你還是能夠把這個事情至少做到70、80分差不多。這是我說的我們在過程中。
       
        什么時候能完成蝶變?至少要到95分。
       
        夏心愉:現在是幾分的野馬?
       
        李曉曄:70分。
       
        張悅:說老實話我的選項應該是在一和三之間。你說蝶變吧,從一個原來做傳統紙媒的人去做一個互聯網產品,必須要逼著自己跨界,然后讓自己的產品適合互聯網傳播。但是另一方面,我跟張剛老師的DNA和做的事情不一樣,我們反而是做很多媒體屬性的事情。它是一個視頻媒體,創業項目,堅持媒體屬性,我們并不做流量黨或者是標題黨的東西,都是一個個拍短視頻、紀錄片,包括做院線電影,每一步都做得很扎實。但是這個產品跟傳統媒體的界定和內涵肯定是發生了一個非常大的變化,包括比如說因為最近我們的電影正在院線,我是《生活萬歲》的制片人跟聯合出品人,但是在電視臺放的紀錄片和進院線的電影本質上是完全不一樣的,一個是媒體紀錄片,一個是電影紀錄片,這個變的尺度和界限在哪里?這是我們要遵循的。吳麗雖然放棄那一票,但她是我們這里蝶變最出色的,她以前是我的同事,已經成為一個非常優秀的投資人了。
       
        夏心愉:申晨申老師。
       
        申晨:其實我們的蝶變是從一家自己的公司變成內容平臺,2018年生產了13.7萬篇文章,我相信可能是在座很多媒體加一塊兒總和,因為我們現在有兩萬個寫手,我們以前只有300多個人,還都是我們自己的人,吭哧吭哧寫得非常累。因為有技術的加入,因為有了AI、大數據的加入,現在變成了一個內容平臺,加速了整個進程。媒體人在轉型中更要抓住技術及市場的變化,抓住這個變化,蝶變會更快一些。
       
        夏心愉:張剛跟申晨兩個人的觀點疊加,有一句挺悖論的話,這樣一個觀點可以誕生,就是新媒體創業的成功在于去媒體化,您同意嗎?
       
        申晨:一個媒體的體量是有明顯的天花板的,但其實你會看到如果你不把自己當成一個媒體,而是當做一個內容生產者,你前面的道路會極其寬廣,一個媒體很難有十幾萬篇、幾十萬篇的生產,但是你可以把所有的媒體都當做你的目標,這時你就是一個發聲者,而不僅僅只是一個載體。
       
        夏心愉:王玉德老師,我估計不同意“新媒體創業的成功在于去媒體化”,玉德老師怎么看?
       
        王玉德:我也很想不同意這個觀點,但是我這個人的基因是有點頑固的,95年開始就在學新聞,從業以來也沒有干過別的,而且從2001年到現在,19年,也只在做財經媒體行業。我所謂的蝶變應該是極力地從一個舊的母體里尋找出新的基因,然后把他的基因再發揚光大,或者叫“轉基因”。我總覺得傳統媒體人,像我這種人轉型應該經歷這么幾道坎兒。
       
        第一道,如果你做內容,應該去接觸經營,知道生意怎么做。
       
        第二道,要去互聯網公司過一下水,知道PV、UV、大數據的重要性。
       
        第三層進化,不要只是打工,要做一下小老板,最好做砸幾個小項目,這時你知道打工和自己做老板是不一樣的。當然已經有很多前輩們提出來,自媒體創業者創完業之后最好盡快地完成一個從寫手到企業家心態的轉化。所以,我跟張剛的心態是一樣的,他是因為謙虛,我是因為不謙虛而舉了手,感受是一樣的。在進到新媒體或者自媒體這個領域創業的時候要盡量地想辦法去“轉基因”,每一個像我這樣背景的人都知道傳統媒體不行了,它的商業模式有問題,如果我們還在堅持媒體是一個產業或者是一種職業理想,那我們要從里邊找出給自己帶來新天地的空間,我自己給無冕財經理解成專業化財經內容的制造商或者生產商,基于這個定義,它可以當做商品,也可以當做產品,就可以規模復制。
       
        我從廣州過來,我們的老社長加現在暨南大學傳播學院的院長范先生講,發揮媒體的鏈接功能,萬物皆媒。媒體的商業模式其實是一種服務功能,從服務上變現,在服務里面我們又在找一種東西,大家現在講知識付費或者怎么樣,我認為是拿我們這種專業技能做培訓教育,其實也是一種變現的方式。從原有的基因里找出它本來就有的基因,把它發揚光大。光大完了之后,不堅持媒體理想了嗎?1996年《廣州日報》成立了中國第一個市場化的傳媒集團,恰恰那一年我是進大學的第二年,人民大學的新聞系做了一個論壇,他說他把媒體的兩重屬性做了重新配置。科班的馬克思主義新聞學第一是社會責任,第二,媒體有商品屬性,開發了它的商品性,所以出現了廣州日報報業集團。這時我們如果想從傳統媒體到自媒體,我們統稱為新媒體,我們要想辦法改變它的基因。
       
        夏心愉:場上兩只蝴蝶,有掌聲,送給王老師。一個是去媒體化,一個是轉基因。剛剛有人推薦了吳老師,已經是蝶變成功。但這部分聊的不是吳老師的蝶變成功,而是您用蝶變成功的眼光看看我們的自媒體,您覺得我們現在處在哪個階段?
       
        吳麗:我們不是把它定義成自媒體,我們更愿意說成內容創業。從我們的投資來看,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我們去投所謂的新媒體,投內容創業者,可能看的本身還是所謂內容的好與壞。但今天我們再來看投資新媒體這個賽道,我們會說它的門檻到底在什么地方?如果說你只是一個簡單的廣告模式,比如說你的收入、你未來的盈利方式主要還是廣告,這樣的門檻基本上很快就能看到天花板的。所以,我們會希望從廣告模式還能往哪些變現的模式上去延伸,不管是所謂的內容電商、知識付費或者是有新的所謂的商業變現,這是我們會比較看重的。
       
        第二,我們會更傾向于基于垂直賽道或者是垂直人群的新媒體,我們傳統的媒體或者是現在已經成功的很多媒體的一些先行者,未來留給一些新的創業者什么樣的機會?我們認為還在一些新的賽道的內容公司。
       
        夏心愉:吳麗已經總結得相當完善,兩個方面。
       
        第二個問題,統計一下,在場有多少新媒體也好,投資人也好,是傳統媒體出來的?是不是都是?請五位分享一下,在轉型的過程當中有哪些品質是我們轉過來必須要重新塑造,要轉基因和必須要具備的。
       
        張悅:還是要慎用全稱判斷,沒法把那么大一群人歸類,因為我們倆都是南方報業出來的,他在21和南都,我在《南方周末》。南方系能不能把這群人用一個統稱?我個人一直以來是很排斥的。我的同事里,包括“大院”里有非常多我景仰的人,學到很多榜樣,也有很多我蠻不齒的。所以,沒法有這么一個全稱命題去判斷這個整體。媒體人可能會偏多一些自由散漫,因為傳統媒體沒有坐班制,沒有現代企業完善的管理制度,那樣一個機制之下勢必會造成人有這樣一些共性。但是從那么多媒體出身的創業者,我看到的都是一個一個非常不同的人,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一處閃光點或者是比較優勢,是別人可能無法比擬的。所以,王老師還會堅持做財經,張剛老師說要做一個去媒體化的東西,因為每個人的特長和比較優勢不一樣。
       
        夏心愉:從你轉身來說,按你的個性化來說,目前你覺得對于內容創業成功最重要的你的性格特質是什么?
       
        張悅:靠譜。不管是我自己還是我招人、我對員工的要求,這是第一位的。
       
        夏心愉:李曉曄,你認為什么是必須要堅持的?
       
        李曉曄:原來我們做傳統媒體的時候的嚴謹、認真是必須要堅持的。現在因為整個微信公眾號或者是新媒體太多了,魚龍混雜,整體有點良莠不齊。但是能夠跑在前面的,都是把嚴謹和認真貫徹得比較好的。這和有趣、好玩不矛盾,有一部分是需要我們革命革掉的,我們過去在做財經媒體的時候其實整體來說是比較古板的,我們是比較嚴肅的,跟新媒體的有趣、好玩其實是有點沖突的。你如果不把你的這種古板、嚴肅去掉的話,其實是很難創業成功的。但是這和我剛才說的嚴謹、認真是不矛盾的。
       
        夏心愉:張老師可能要告訴我們內容以外的某些性格特質。
       
        張剛:主持人說得很對,我想借用尼采的一句話:在自己身上克服這個時代。這是什么意思呢?剛才我也聽到了獵聘把總的演講,她講到“媒體人自由散漫”。剛才我在回想九年前我在《中國企業家》雜志的時候,我可以說是一個最勤奮的人。那時北京限號,限號的時候我會像別人一樣換交通工具,我是一定要在6點躲起來,7點之前到辦公室,當然這不值得炫耀。張悅總講的靠譜是非常對的,那時《中國企業家》內部提倡靠譜文化,當然也有自由散漫的。我們可以到什么程度?做一篇封面報道,最多采訪50、60個部長、高層,就為了寫那兩萬字,錄音整完是100多萬字,這個對我們后來的啟發,包括我們創業的時候能夠把這個傳承好,我認為這是一種很好的鍛煉。當然也像剛才其他幾位老師講的,我們還有蝶變的東西,蝶變的東西就是要向別人去學習,要創新,每個東西不能故步自封,為什么有些媒體人創業的時候會遇到一些困難呢?因為他喜歡排斥別人,他不夠空,太滿,太滿的話總想表達出來。當然今天我也犯了這個毛病,總想表達,不想去傾聽。比如夏主持人有多少閃光點值得我們學習,包括今天下午聽到的喜馬拉雅,有多少人去研究,小雅為什么跟另外一個平臺拉開了那么大的差距?推出小雅這個產品之后,它的估值到了247億人民幣,包括樊登讀書會為什么能夠在短短時間內做到90億。這些都值得我們研究、學習。
       
        夏心愉:典型的思維模式不一樣,我們把這些內容當作品,他們把這個當產品。
       
        張悅:我說的去媒體化,就是去掉媒體人的缺點,發揮媒體人的優點,同時又能夠海納百川,吸收更多的優點,這樣創業的概率會更高一點。
       
        夏心愉:謝謝張老師,我也受益匪淺。
       
        王玉德:對于媒體人創業就是一句話“這個行業太聰明的人做不好”。過于聰明的人太容易去追風口,而做好一家公司,做好一個產業是需要持續的像農民一樣,像園丁一樣不停地澆灌、耕耘。我經常講媒體這個行業,不聰明的人是不能做的,但是太聰明的人也不能做。聰明到了很笨的人才能做。
       
        夏心愉:才是智慧。
       
        王玉德:經濟是這樣子的,因為我們這一類人都是在書桌上認識世界,這是一個巨大的陷阱,往往是寫一個PPT或者是寫一個文章就意味搞懂了商業模式,做完了一家公司,但恰恰不是這樣。已經難到了你連一個實習生都不會招,連一個助理都不會招了,你還在覺得某某世界500強是一錢不值的,一定要把自己裝逼到很笨的程度。
       
        夏心愉:謝謝王老師告訴我們智慧的解釋是聰明人變得不聰明的時候就是智慧。潘老師剛剛是沒有舉手的,所以您不是媒體人轉型的內容創業者。潘老師應該是特別懂得產品思維,特別懂得用戶,我做功課的時候看到潘老師有一句話是“像找男朋友一樣去找你的用戶”。你們不是媒體人思維的人怎么反觀我們?以及你覺得和我們最大不同的特質是什么?還有這么多男朋友是怎么著到的?
       
        潘雍:原來我是新浪,我第一份工作是在新浪,在這里有一個好處是我不知道什么是自由散漫。
       
        如果說給我們一個關鍵詞怎么把這件事情做好,就是信任,這是我這幾年學到很重要的東西。一方面是信任我的新團隊,在我們過去,我也在這個行業干了差不多十年,老是會覺得90后的小孩子是不是可以?他們會不會太散漫?或者有些想法,腦洞太大,能不能做好。
       
        夏心愉:信任是一種交權嗎?
       
        潘雍:會授權,慢慢會學會提供支持,讓他們做,這樣回報非常大。像很多奢侈品客戶是我們的廣告投放客戶,會覺得小孩子可不可以做這樣的東西,能不能讓他們滿意。現在看LV、迪奧、香奈兒的連續投放,還有羅意威在視頻連續5次投我們的內容,說明他們做內容是可以受到行業的認可。包括抖音平臺很快做出300萬粉絲,每個月兩億多的流量,這都是我們在信任的過程中我也得到的一個反饋。
       
        第二,我在跟粉絲、用戶的溝通中,我們今年嘗試了一下內容電商。在座的如果有人沒有用過可以試試,叫IF種草機。現在做內容電商非常多,大家都說我們的內容非常好,我們轉化到我們的售賣產品。我們這個過程中想嘗試一件事情,不僅希望這個產品是好的,是我們肯定用過、評測過、每樣東西都摸過,同樣我也希望服務是最好的。我們開放了一個條款,用戶如果用了這款東西不滿意,我們免費退還,而且不用寄回來,這個東西我直接給你退款,如果你不再要。如果你想再要,這款產品不需要再退回來,我會直接給你寄一份新的。甚至這個過程中,溝通中覺得你有什么其它需要,我們可以贈送你適合其他的產品。在做電商的時候我也會有些猶豫,會不會有惡意利用這些條款牟利的人,但是在這個過程中發現也許是我們的微信粉絲社群,也許可能是我們利他的放幾乎沒有惡意的投訴。包括用戶給我們的反饋非常好,很多人不停地在朋友圈發,說這個客服真的是我見過的互聯網電商最好的。
       
        夏心愉:這是非常好的產品思維。
       
        申晨:2009—2015年我在新浪待了6年,跟著微博從上線到上市的全過程,就像小潘說的我們從來不知道什么叫懶惰,我們忙得跟瘋子一樣。但是我特別想說,在我們眼中,很大一部分的傳統媒體出來的老師真的很懶、特別懶。
       
        夏心愉:你會被噴的,想噴他的人鼓鼓掌,舉舉手,不多,你們都承認了是嗎?
       
        申晨:為什么這么說?是因為我們對勤奮的認定是不一樣的。很多寫稿人在白天的時候寫不了稿,晚上熬到2點、3點、4點,以前的總編輯經常凌晨3、4點給我發信息,但是對其他人來說這哥們兒為什么上午不上班,不知道他干到凌晨4點多,早晨5點才睡,所以大家對勤奮的定義是不一樣的。互聯網公司,你所有的工作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公司完成,而作為傳統的媒體人,大部分工作是在公司外完成的。所以,我想提一個詞“磨合”,你有沒有心胸容下那些傳統媒體人在你的這個體系里邊用他的方式去做事情?同時傳統媒體人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們管理公司的痛點,你隔壁的總監天天在問為什么他不來上班?我覺得這是一個相互磨合的過程。所以,我才會說在很多的互聯網公司的眼中,傳統媒體人就是懶。為什么?因為我們對于勤奮的定義是不一樣的。
       
        夏心愉:請用尊重我們的方式形容我們的特質,我們不是懶,我們只是跟你們是兩種生物。
       
        吳麗:我們投的新媒體的創業人都很勤奮,很幸運,都不懶。
       
        我們看新媒體創始人,跟他們聊的時候,發現很多創始人缺乏產品經理的思維,他們其實更多還只是從內容本身出發,但他其實對于整個產品這一塊是實際上沒有邏輯的,我們是更喜歡傾向于看一些具備一定的產品經理特質的創始人,這個人可能是我們相對來說比較偏好的。
       
        夏心愉:其實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你投的時候,你喜歡投傳統媒體的人出來做的創始人?還是有相當產品思維的傳統媒體人?還是干脆就是產品銷售型的人才?
       
        吳麗:兩種吧,一種是說他可能沒有在傳統媒體待過,但可能因為他本身對于內容行業的興趣點,他其實還是對內容行業感興趣的話,結合他自己過往互聯網的一些經驗,跟內容去做結合,這樣的創始人其實我們是比較喜歡的。
       
        還有一類,他是從傳統媒體出來的,但他同時又具備了我剛才說的那些特質,這樣的創始人也是我們比較喜歡的。而且我想說明一點,其實內容行所謂新媒體創業,其實內容是有非常高門檻的。如果你對內容本身不懂,其實你是很難持續不斷生產出優秀的內容。所以,這個內容也是非常關鍵的。
       
        夏心愉:有幾種是你覺得很好的門檻?內容的品質?
       
        吳麗:對內容品質的判斷,其實跟做傳統媒體差不多,好的內容和壞的內容在媒體行業里大概是能夠有自己的判斷力的,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
       
        申晨:我跟吳麗認識很久了,我們倆上次有一次聊天,她跟我說的觀點特別好,正好能回答這個問題。她說個體的話就看他高質量內容的持續生產能力。如果是平臺的話,就看他的規模化和流程化、體系化做得怎么樣。這是上次她跟我說的,我補充一下。
       
        夏心愉:歲末年初我們盤點2018年對您所在的內容創業公司或者團隊來說,最讓你開心的一刻、一件事、一天是什么?展望2019年你最大的心愿是什么?這一輪還是從張悅老師開始。
       
        張悅:最開心的一天?應該是電影上院線那一天,在萬達做首映禮那一天,很多業界的朋友也都來了,我身邊很多朋友我第一次看到他們流淚是在電影院里,我在旁邊的通道待著,整整待了一場,就看大家的反應,看完反應之后,一顆懸著的心就落地了。當然這部電影并沒有給我們帶來盈利,現在紀錄片電影還是比較小眾的時代,但是它的口碑包括票房的量是500萬,我覺得是能夠讓我們在這個臺階上可以在2019年再往前邁一步,去做更多的事情、更大的事情。
       
        夏心愉:展望2019,你還是很看好短視頻這個賽道?
       
        張悅:已經不能用“短視頻”公司去定義它了,我們是做Figure影像化,我們做很多人物短視頻,也做紀錄片,比如騰訊《101》的官方紀錄片是我們做的,下一次的《101》我們甚至已經派了導演和編劇進入,我們和制作方在一起出品真人秀產品。我們明年還有兩部電影會進院線,一部是在夏天,一部是“十一”黃金檔,兩部都已經定檔了。今年關鍵詞是“活著”,活下來了。2019年希望能夠活得更好。
       
        夏心愉:曉曄,你的2018過得驚心動魄。
       
        李曉曄:2018我最高興的是投資到賬的那幾天,因為有的機構是分了兩次投資到賬的。當時因為是資本寒冬嘛,融資還是挺難的,我確實感覺到了資本寒冬的寒冷。當大家都說錢沒到賬的時候,其實隨時都可能有各種變化,所以當錢到賬的時候那一天真的挺開心的。跟大家分享一下吃土的經歷,我希望在2019年所有的財經自媒體都不用吃土。為什么要先跟大家分享一下吃土的經歷?我從2004年開始就在報道中國資本市場的上市公司,我天然地認為上市公司應該接受包括自媒體在內的所有公眾的監督,這應該是一個共識,而且馬上上交所的科創板就要推出,科創板的推出是注冊制,未來整個證券市場對于這種信息披露的質量和披露的程度的要求都是在逐步提高的過程中。但是我們感覺到中國的上市公司,A股的這些公司其實對于這種信息披露的程度和義務其實了解得并沒有那么充分,一個非常典型的例子就是在今年我們被上市公司方大炭素(17.130, -0.04, -0.23%)還有上市公司的高管方大特鋼(10.800, 0.16, 1.50%)的總經理分別在蘭州和江西起訴了,我們本來準備了很多關于內容方面的東西,還有我們的一些書證,打算到法院上跟這兩個上市公司以及上市公司的高官交鋒的,結果去了法院我們就傻眼了,因為對方讓我們書面簽署一個承諾永遠不再報道方大集團(4.260, 0.03, 0.71%)以及方大集團下屬上市公司和非上市公司所有的書面報道。真的是我干了這么多年財經媒體都沒有想到的一個事情。遇到這個事情之后,我馬上就想了一個事情,我要把這個東西攤到陽光底下,前兩天我們在野馬財經的公眾號上把這個事情寫了出來,我打算再過幾天就在新浪財經的專欄上寫一篇文章,要寫什么呢?我想呼吁就是把所有自媒體以及個人和上市公司的官司呼吁在上海的金融法院來審理,因為需要專業的人干專業的事,以免就發生上市公司竟然讓我們書面簽署這種承諾永遠不對它做報道的這種非常無理的要求提出的時候法官都不制止的情況。我希望整個2019年再也不會出現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
       
        謝謝!
       
        張剛:2018年現在回想沒有什么太多高興的事。我記得有一個著名的企業家說他經營企業這幾十年的時間,真正高興的時間不超過三天。我現在回想2018年我略微有點高興還是自己帶家人去歐洲度假那兩天。當然這是題外話。
       
        如果說有的話,可能有很多小的事情構成這一年(最高興的事)。比如說像剛才李曉曄講的官司的事,我們其實有一檔節目叫《夢想三分鐘》,被有些機構侵權了68期。為了打個官司,我們大概用了9個月的時間做各種資料的收集,包括做各種公證和認證,大概用了9個月的時間,后來就去起訴。去年一審我們贏,二審法院要判我們贏,它找我們和解,我是懶得搭理他,我就答應了,我說賠錢就可以。類似的事其實有很多。我覺得要苦中作樂,像剛才李曉曄和張悅總講的錢到賬。我覺得2018年對我們來講,我們孵化的人工智能的那個平臺,我們真的沒有覺得特別開心,我覺得那都是債,就像摩拜的創始人胡瑋煒說,本質上融資都是借貸,都是要還的,但是我覺得我要感恩。人家當年投你,支撐你做下去,你做大了當然要還。
       
        從另外一個角度,你剛才講2019年,剛才張悅總也說要活下去,我印象當中我最早說“活下去”這三個字,去年萬科講這句話的時候我還挺開心的,我說我比他們早講3、4年,我最早在2015、2016年的時候講,當時我要創業,就請教馬云、夏華他們,我們要創業,怎么才能成功?我記得特別清楚,夏華跟我說一句“張剛,一定要活著,活著”,后來不斷去領悟這個事。后來跟個中人去交流,然后在演講的時候也跟大家講,創業首先要活下去。
       
        2018年來看這是無比正確的一件事,但大家可能忽略了另外一點,就是我后來帶著這個想法去上海,跟我們另外一個股東,原來國美的董事長陳曉,跟他去聊,他說你最近在想什么,我說我學了一招,說“創業就是要活著”。他說你錯了,他說還有第二招,我說第二招是什么?他說要活得好。活的好才是終極的目標,否則我們少養兩個人,本來養十個人,我養八個人。或者我養一百個人,我改成五十個人,也可以活著。這種茍延殘喘有什么價值?我覺得大家一定要有一個很好的訴求,活得好,確實對人是一種更升級的考驗,當然也不是說說而已。當時我記得陳曉跟我講了一點,我能明白他的意思,他說當年做永樂的時候,開這么大一個店,像我們這個場子這么大的店,我養多少人?我每天虧多少?一年可能要虧多少個億。對不起,我不開這個店,可能我就被國美或者是蘇寧給吃掉,所以我咬著牙要撐下去,要活得好。當然機會來臨的時候,比如說以前張近東突然給我打電話,說陳總你要不要賣永樂,我肯定很開心,比如說我談了50個億,回頭可以找黃光裕,黃總,你要不要買我們?60個億我賣給你們,這是活得好。你堅持下去,才有活得好的可能。
       
        這個也跟大家分享,希望大家都能活得好。
       
        再補充一句,我們的模式跟大家略有不同,我們是個分發式的,我們本質上不想顛覆媒體,我們想顛覆公關。去年、前年我們大概營收里邊,5000萬里邊大概有1/4上千萬都分發給了大家,我們是給大家送錢的,我希望明年我們活得好,給大家帶來更多的錢,謝謝大家。
       
        夏心愉:謝謝張老師。
       
        王玉德:準確地回答你的問題,2018年結束的這一天是我最開心的一天。
       
        夏心愉:因為終于過去了。
       
        王玉德:因為之前我稍微開心了有兩個星期,檢查了幾個數據,團隊比去年增加了50%,營收翻了150%,利潤也翻了150%,而且別人是寒冬,我的資金儲備還是能儲備兩年,高興了一下。但隨之而來,2019年的命題出現。
       
        夏心愉:如何保持增長?
       
        王玉德:團隊的年輕人因為沒辦法勝任這種長期攻堅戰,我稱之為“陣地戰”,媒體人太聰明了嘛,干幾個月就跑。我在2018年好在形成了一個三層的梯隊,稍微高興了一下之后,新的挑戰又來了。
       
        總的來講,雖然是寒冬,還是講,我說這些理念層面的話跟張剛是一樣的,2019年對我來講反而是要趁著寒冬要擴張一輪的時候,因為我儲備得比較好。另外,我日常的營收能夠養活這個團隊,那我拿儲備來擴張。這是要活得好點。我們已經做創業3、4年了,已經度過了所謂的少不留神就會死掉的狀態,要活得好點。
       
        夏心愉:祝福大家都活得好。
       
        潘雍:2018年我們很高興一件事情就是我們跟我們最核心的粉絲感覺更近了,因為我們除了做線上的業務,包括我的內容、視頻、圖文這些之外,包括我們點上之外,其實我們在線下今年做了一些線下網友互動活動,就是我們工程粉,包括享受生活方式,包括個人成長類的,在這個過程當中我們發現,在我們日常留言的用戶,之前買東西、曬照、互動的用戶,跟我們更近了,這個過程當中我們可以幫助他們更多。這些粉絲最開始參加活動,到后來都有很大的變化,包括有兩個孩子的母親,依然決定出跟家暴的丈夫離婚,有一些說我此致去國外進修等等,他們確實變得更好了,這是我們一直每天在做的內容,我們在提供精神理念上得到的共鳴,同時他們給我們很大的力量,就是這件事情的價值在哪里,這是我很感恩大家信任的一部分。
       
        2019年,希望能夠跟這種用戶,把他們擴大的更多,讓更多的人體驗到,就像我們的公眾號if讓人更美好。
       
        申晨:其實2018年每天都挺開心的,是因為我們終于改變了一個模式,以前是大客戶服務模式,每個月可能進幾筆錢,每筆幾百萬,后來是平臺模式,每天都有進帳,非常開心,我下調了我對于幸福的指數,我只要每天之奧看到有錢進來。2018年我們一共花了3840萬,從各個人群里面去買內容,第一排,后面兩三排都有我們的寫手,這就是一個幸福指數,迥是你給更多的中小的個體帶來的U盤式的生活,插拔式的生活,他可以利用各種時間實現自己文字和視頻的商業價值。  
       
        打造了自媒體內容板的“滴滴打車”,跟你的一幫人一起成功是非常開心的事情。
       
        2019年是特別好的機會,因為那些燒錢、不靠譜的公司都會死掉,真正干得好的公司才有機會,儲備了兩年,這一年沒有價值的、混日子的公司一定會死。    
       
        夏心愉:我是做金融的,越是在正道上走的公司,越是在周期往復里最喜歡過冬,因為越是過冬越會水落石出,這樣才知道是好的公司。
       
        吳麗:是的,其實2018年對于我來說其實很開心的是說,當大家都再說資本寒冬的時候,其實我們并沒有放慢投資的節奏,2018年我自己一共投了11個項目,在我做總結的時候我說原來我投資了11個項目。對于內容創業者來說,雖然整個大的環境不好,其實在這個環境好的公司依然有機會出來的。
       
        關于2019年,我們從投資這塊來看,我們認為2019年新媒體行業、內容行業會經歷一次大的并購和整合,我覺得在2019年甚至2020年,很多并購案例會發現在新媒體。
       
        夏心愉:謝謝,掌聲致敬我們內容創業者,希望2019年我們都活得很好。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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